「周九良」34.绝世巨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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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内含熙华预警（一点点）
“你嗫啦这么点儿能吃饱么？”尚九熙眼看着顾相吃了两口意面和半块披萨，有一口没一口地往嘴里塞了些沙拉，就擦了擦嘴开始补口红。
顾相拿着小镜子左右看了看，收起了手里的口红，“不好吃，没什么胃口。”
尚九熙啃了口披萨，眨巴眨巴眼，又撇撇嘴
心想挺好吃的啊，小丫头嘴还挺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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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相和尚九熙在米兰正吃着晚餐。
北京这边儿七队一行人下了班刚回到宿舍。
“姐姐不在，你们得乖啊。”
周九良路上买了条烟，回来的晚了些，一个人牵着五只崽站在电梯里，对着几只说着话。
安顿好了狗崽，周九良边朝阳台走边拆出来一包烟，抽出来一根叼在嘴里点了火。
眯着眼睛抽了一口烟，又熟稔地吸入一口空气，呼出一口直愣的烟雾来。
周九良双臂撑在阳台边上，低着头看着自己夹着香烟的手，走了会儿神，叹了口气又送近嘴边嘬了一口。
“还没睡呢？”秦霄贤刚准备出门，就瞧见阳台上的人影子。
周九良头都没转，“明儿有演出，出去少喝点儿。”
“是九华喝多了，我去接他。”
周九良想了想，何九华今天是没去园子，合着是喝酒去了，“把他拽回来，醒了之后也让他最近少喝点儿吧，不能耽误工作。”
“好我知道了。”秦霄贤挠了挠头，犹豫了一会儿才张嘴，“你早点睡吧，相相不让你多抽烟，也不让你总熬夜。”
秦霄贤看着周九良摆了摆手没再说话，只拍了拍他的肩去接那个在外边儿颓废的何九华去了。
在秦霄贤关上门之后，周九良只盯着手里那半根烟，就那么看着它烧到烟嘴儿，随手扔进了烟灰缸里。
捏了捏鼻梁去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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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九良为什么心烦，秦霄贤倒是略知一二。
但是面前这个已经有些醉了却还要继续往肚子里灌酒的何九华，秦霄贤是想破脑袋也没想出来为什么。
也没见他交女朋友，应该不是情伤。
秦霄贤端起柠檬水喝了一大半才猛地想起来一件事儿。
尚九熙请了一年假去比赛，难道是因为这事儿？
其实队里的人都能看出来，说不清是什么时候开始两个人的气氛就有些尴尬。
孟鹤堂还为此分别找过他俩谈话，可是两个人特有默契地说啥事儿都没有，后来见着没影响舞台，两个人也都不愿意说，这事儿也就这么算了。
但每次吃饭或者是啥集体活动，何九华肯定说点儿啥搞点什么动作来吸引尚九熙的注意，毫无疑问，秦霄贤就是这个炮灰。
秦霄贤越想越觉得是。
“我说哥，你搁这儿喝啥闷酒啊？”秦霄贤放下被子，往何九华那边凑了凑，“因为九熙哥请假？”
何九华抬了下眼皮看了秦霄贤一眼，又是半杯酒下肚。
秦霄贤觉得自己这是说对了，“九熙哥只是请假去参加个比赛，又不是要跟你裂穴。再说了又不是九熙哥请假了，不让你上台，不是有人给你搭呢么？也不影响你工资。”
见着何九华还是没反应，秦霄贤在心里默默跟自己的九香爸爸说了句对不起一切都是为了开导我华哥，就大大咧咧把手搭在何九华肩上，“大不了我跟孟哥说，我跟你搭！”
“边儿去。”何九华一点儿不给秦霄贤面子，把人的手从自己肩上扒拉下拉，“你说这人，嘴上讲着喜欢我，结果一两个月总躲着我，现在到好，直接跑了一年，说都不跟我说一声。”
何九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仰头喝了下去，“老子在他那算个屁。”
如果何九华听到了之前尚九熙和顾相打的那个电话，就应该知道，真的就算个屁。
秦霄贤说不好现在自己什么心情。
我的妈啊！他这是吃了个什么惊天大瓜。
“九熙哥喜欢你啊？”秦霄贤干笑两声，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淹了口唾沫，问出这句板上钉钉的不算问题的问题。
换来的是何九华一记眼刀，“怎么着？瞧不起同性恋？”
秦霄贤连忙摆了摆手，“不是不是！就是，就是有点儿……没想到，嗯就是没想到。”
说罢，又端起自己的柠檬水喝了起来。
秦霄贤陷入了自己的思绪里，何九华又一直喝着酒，一时间俩人就这么沉默了下来。
自驾游回程那天，秦霄贤还因为尚九熙特地跟张九泰换了车子坐奇怪半天。
现在想来，应该就是那天开始两个人的关系开始出现问题的吧？
无意之中，秦霄贤猜中了真相。
“那你喜欢九熙哥么？”秦霄贤看着何九华因为这句话停下的动作，一时摸不透这人的想法。
何九华沉默的时间久到秦霄贤以为他已经喝到脑子不转了。
“应该是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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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点钟被电话轰醒是孟鹤堂没想到的事情。
“热搜的事情，我们这边已经在公关了。麻烦孟老师赶紧联系周九良和孙九芳还有尚九熙，让他三个发微博撇干净。”
来电话的是公关部的工作人员，一番言语就挂了电话。
孟鹤堂呆了两秒钟，才意识到看手机。
微信消息几乎都是公关部门发来的，应该是见他不回消息又打的电话。
点开微博，就瞅见顾相和尚九熙又被挂在了热搜词条上。
紧跟着的还有上次的机场热搜，还有周九良顾相的词条。
说实话，虽然他们德云社近几年发展的是不错，但也没这么频繁地上过热搜。
还是同几个人。
有人顶着一个微博三无号，发了一篇帖子。
大体就是说明了顾相在德云社如何吃得开。
通过周九良认识了孙九芳尚九熙，跟周九良单独出去吃饭，假惺惺和粉丝解释说两个人只是朋友。
还放了从来没被爆出来过的和孙九芳去植物园动物园约会的照片，结果没多久就被拍到和周九良在一起了。
同居了没多久后，就和尚九熙出现在机场，孤男寡女一起飞米兰。
说是参加比赛，谁知道不是借着这个由头在国外乱搞。
还说为了和李鹤东搞好关系，特地把原先的茶馆设计师给辞掉了，换成了李鹤东的女朋友元秋清。
总之全文的中心就是，顾相的男女关系混乱到令人发指。
孟鹤堂看完了都想笑。
现在的人真的是就全凭一张嘴，开口闭口什么都敢说。
问题是，竟然还有很多人信了，从底下的评论不难看出，那些相信了的人的情绪。
心疼周九良的，觉得顾相恶心的，认为孙九芳尚九熙饥不择食的，趁机诋毁德云社的等等等等。
无奇不有。
敲开了周九良和孙九芳的房门，孟鹤堂和还没睡醒的两个人说了这件事情，果然就瞧着周九良的脸色肉眼可见地黑了，孙九芳的表情也没好到哪去。
“公关部的方案是……”孟鹤堂翻了翻手机，看着公关部给他发的方案，皱紧了眉头。
周九良瞧着孟鹤堂的脸色，拿过了孟鹤堂的手机自己看着。
看完之后嗤笑了一声。
“当孙子是吧？”周九良把手机还给孟鹤堂，从椅子上起来，“我去问问，哪个王八搞的方案。”
周九良收拾妥当不过五分钟，周九良给狗子们倒好狗粮出门之后孙九芳还有些状况之外，“什么方案？”
“方案就是你们三个全都摘干净。”
不止周九良，孟鹤堂和孙九芳都觉得这不是人干的事儿。
让孙九芳等着周九良消息之后，孟鹤堂就拿着手机去给尚九熙打了电话。
连着打了两个，对面没接，孟鹤堂也就没再接着打。
算一算米兰那边才凌晨两点钟，正是睡得正香的时候。
反正方案也还没商量出来，顾相和尚九熙能晚一点知道就晚点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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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九良到了公关部部长的办公室，拉了张椅子就冷这张脸坐在那。
“周老师，你怎么来了？”公关部部长瞧着这位坐在自己办公室里，就知道是为了什么，不过没挑明，只端了杯水来。
德云社外包的公关部，肯定是为了德云社服务的，德云社所有成角儿的先生都是他们主要服务对象。
周九良接过那杯水，随手放在了桌子上，“早上发给孟哥的方案，谁做的？”
公关部部长打着哈哈，“手底下人太多了，这我哪儿能知道是谁做的啊。”
瞧这公关部部长在桌子底下偷偷摸摸的手，周九良也不再和人拉扯。
“你现在打电话给栾哥也没用，他要是知道你能让这狗屁方案通过，估计你这位子也得换个人坐了。”周九良说话间一个眼神都没分给这位明显面部表情有点僵了的部长，“拿钱就得干事儿。”
周九良顿了顿，“下午三点之前，我希望公关部可以发出有确切证据的声明。需要任何资料，我和剩下两个都会全力配合。不需要一个小姑娘当挡箭牌。更何况都是子虚乌有。你说呢？”
“是，我会跟手底下交接好的。周老师您放心。”
送走了周九良这尊浑身散发冷气的佛，公关部部长的确马上就着手了这件事。
周九良说的不错，他刚刚的确想给栾云平打电话来着，但紧接着周九良的那番话也给他提了个醒，这事儿的确是公关部的人懈怠了。
何况周九良给的时间也很是宽裕，上午九点钟到下午三点钟，一共六个小时，够他们捋顺时间线，搜罗好证据，甚至找到发帖人的地址了。
“喂，孟哥。”周九良刚上车就接到了孟鹤堂的电话，“没什么，嗯，三点之前应该能都捋出来。”
其实哪里是周九良给的时间充裕。
只不过因为，北京时间下午三点钟，正好是米兰时间上午九点钟。
正好是顾相自然醒的时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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